“姐姐～真的不留下来陪我吗？”
境灵眨了眨那双单纯无辜的鹿眼，语气带着几分委屈。
林音丝毫没有被他表面的纯良欺骗，反而询问道：“之前那些进入这里的修士呢？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？”
“他们啊……他们说愿意留下来陪我，结果却想杀了我，灵魂自然被我当做水月幻境的养料了。”
即便是说着如此残忍的事情，境灵依旧是一脸的纯洁无害。
水月幻境中那些恶鬼，不仅仅有磨炼心境困在那里的修士，也有被境灵扔在那里的。
“姐姐～我不是故意要杀他们的。是他们明明答应我要永远留下来陪我的，可他们以主仆契约杀死我，再获取水月洞天中所有的机缘。”
“所以，你口中所谓的主仆契约，并不能控制你。”
林音立刻找到了境灵话中的关键。
“姐姐……”
境灵忽然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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