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砂看不明白：“母亲要做什么啊。”
琥珀揽着辰砂的肩膀，笑得前仰后合：“有人搭好了戏台子，偏偏母亲不想登台啊。”
辰砂疑惑地歪了歪头：“嗯？”
不过她也不在意，只要母亲心情好，她就什么都不在乎。
辰砂跑到一旁搭积木去了，把做好的毒药一一摆在积木桌上，还晃着黑曜的胳膊求他在上面做标注。
黑曜被辰砂拉了过去，握着签字笔认真地听她说话。
“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个毒药能让人呕血，你写上去。”
“好。”
“哥哥，副作用你也要写上去。”
“副作用是什么？”
“只有男人喝了才会有的副作用，喝下毒药之后，以后每个月的这一天都会呕血，周期和女生的月经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哥哥你写啊，是有哪个字不会写吗？”
“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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