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果然是魔族的奸细。”
顾元青冷笑了两声，将牧一握于颈部的双手一把拍开。
忽然，一种强烈的刺痛从他的太阳穴深入。
“呃.......”
顾元青双眼闭上，眉头紧锁，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，嘴角不住抽搐着。
随着剧烈动作，身上包裹着的毛巾也顺势而下。
“你怎么.......”
牧一伸出手，刚想上前询问。但是很快便止住了动作。
“..........”
顾元青瞥了那毛巾一眼，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几件衣服随意披在身上，从抽屉内取出一柄特制的纸扇。
“你一开始就知道了？”牧一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。“那你明明知道我是.......为何还把我留至身边？！”
“.......之前有怀疑过。”顾元青停顿两秒，一字一顿回答道：
“不过，我也是刚刚才确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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